溫火。

幹啥啥不行,剎車第一名

擦邊球,我流莫得感情滴一眼看上隨打隨走炮友莫拉。












夜店裡永遠不乏獵艷及追求刺激的人。即便這裡說話全要靠喊,舞池裡也可以隨意地和人磨蹭屁股和大腿,看對眼了就隨處接個不一定有後續的吻。

莫斯提馬就在經歷這個。雖然她只是聽說這家的雞尾酒調得迷幻且狂放就來了,也不知道為什麼沒像之前那樣擋開這隻白狼的吻。水晶般漂亮的寶藍色酒液上的火燒儘了,她偏過頭,戴著白手套的兩指按住拉普蘭德的唇推開,嘗了一口之後又把杯子轉回兩人間噴吐交纏的距離。

眼上有疤的狼嗤笑一聲,從善如流地喝了一大口,末了報復一樣地“咔嚓”咬下一塊玻璃來。也不管會不會割壞自己的嘴,戲謔地盯著她的眼睛把碎片呸去一邊,勾起莫斯提馬的下巴再次貼上唇去。

這人是個瘋子。就算迄今為止還沒說上一句話,但莫斯提馬也感覺到這人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瘋狂——不同於僅僅是放縱放縱的其他人。被瘋子壓著無疑是很不理智不安全的,天知道她會不會下一秒掐死我。莫斯提馬笑著想,擒住她的手腕摟著腰一滾就翻身橫著壓倒在卡座的沙發上,拉開臉的距離。

“只是接吻的話,我的興趣已經用完了。”她瞇著眼,柔順的長髮垂到白狼臉上。白狼很大聲地笑了起來,曲膝蹭蹭她的腿根:“正合我意。”

莫斯提馬也笑了一聲,鬆開手咬下了黑色的手套,從口袋裡摸出幾片手指套放到對方唇角。拉普蘭德馬上會意地用牙往反方向撕開了包裝袋,這樣色情的動作就算對視著兩人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,拉普蘭德還笑:“沒想到你還挺愛乾淨的?”

“到酒吧來隨身帶點這些不是很正常嗎?”莫斯提馬無所謂地聳聳肩,“主要是,我不想弄壞我的指甲油。”

寬大的外套垂著,說是遮住了又完全不讓人放心,晃蕩的燈光從腿和下擺的縫隙裡透出來,莫斯提馬的手指鑽進拉普蘭德的褲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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